王卷轶不得不感叹,这些赌徒老头儿们有着自己青春期的风采。
那就是,不服。
这些人见王卷轶赢回了欠债,不仅没有感觉到一点儿危机,反而摩拳擦掌,叫嚣着“再来再来”。
而叶老头儿更是拦在他身后:“走什么走,赢了不摸牌,死后没人抬!”
王卷轶被前后夹击,只好放弃了和平了事的念头,领牌下注。
在没人察觉的时刻,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点快活的笑容:
终于找到愿意和自己打牌的人啦!
……
第六局又开始了,王卷轶下小盲注,白胡子下大盲注,众人弃牌,王卷轶偷盲成功,回收底池。
收益+2现存筹码5
第七局,王卷轶在按钮位,手握两张小杂牌虚张声势,吓退了所有人。又一次allin偷牌成功。
收益+18现存筹码23
白胡子看着自己所剩无几的砝码,又看看王卷轶,若有所思。
花衬衫惊讶:“你这小伙子看起来老实,没想到挺能骗的啊!”
王卷轶笑而不语。
……
几人不瘟不火地又玩了两轮。
第十局时,王卷轶的筹码量已占上风,甚至又转手借了花衬衫几个。
他等了两轮下注,又一次allin。
——几十个筹码哗啦啦堆进底池,仿佛一小座水晶矿山,闪闪发光。
这回几个老头儿彼此交换了怀疑的神色,似乎在说:真的假的?
王卷轶仿佛没有看见他们在眼神勾兑,手指轻捻桌上的两张牌,淡淡说道:
“我只玩这最后一局,你们再不下注,底池就都归我了。”
花衬衫闻言率先推出了所有筹码,没好气地说道:“你这小子肯定又骗人,谁不下谁是孙子。”
时髦老头从刚刚被王卷轶翻盘之后就鲜少说话,这会更一言不发,把自己最后的筹码也都推了出去。
白胡子一直在旁静静打量王卷轶的神色,这会一撒手,竟然也把全部筹码推了出去:“call”
只有孟养猪一反大方出手的常态,直接扣牌弃了。
所有人下注完毕。
荷官一宣布看牌,花衬衫立即迫不及待地嚷道:
“翻牌翻牌,你小子这回叫我抓到了吧!”
他起身哈腰去拿王卷轶扣在桌面的底牌,被王卷轶轻轻按住:
“这一局,要不就算了?”
花衬衫:“算什么算,我还等着你一声太爷爷呢!”
他现在已经忘了叶老头儿,只一心要和这个不知道哪跑来的臭小子较劲。
王卷轶幽幽地看了看周围气势汹汹的老头儿,语气温良:
“您看,我这一翻牌,别人倒是不要紧,您、还有言老都要多了两位祖先呢……”
花衬衫楞了一下:“关我什么事!那老言还欠我五十注,我怎么都输不光!”
时髦言老头:“他是说,你面前这些筹码是跟他抹账来的,要是我还不上,你也一样……但是他错了!”
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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