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41章 第四十章_不知已是画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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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而且不是朝他,竟是朝她左手边那男生歪,那男生也不提醒。他伸手兜住她的脖子,往怀里一捞,斜了那男生一眼。

  颂祺没有醒,皱一皱眉。又昏睡过去。顾井仪看着看着,嘴就含住她的,没舍得咬太紧。电影播到一半时颂祺醒了,睁眼开始流眼泪,因为黑,顾井仪还当是揉眼睛。

  “醒了?”

  “对不起,我睡着了。”

  “没事,要困就睡。是不是病还没好全?”

  “嗯。”但也靠在座上看起电影。

  再然后就没有再逛,大概他看出她精神不振,提议:“那回家?”

  颂祺一愣,嗒然若失,说好。

  他拉过她的手,“一会儿再送你回去。”她才明白意思是回他家。

  走一半时路上下起雪,漫漫地,像一个人无关心事的独白。顾井仪看上去是兴致很好的样子,说买块蛋糕吧。蛋糕店里一种节日气氛很足,排排金烂的光打下来,他隔着玻璃挑选蛋糕,眼睛比玻璃上光的反射还亮。她不知怎的高兴起来,走过去,说这次不要黑森林了,就柠檬香草口味的吧。

  顾井仪点点头,手指一敲玻璃,“那就要柠檬香草的。”

  到家发现顾奶奶不在,顾井仪说去楼下邻居家搓麻将了。颂祺去洗脸池洗手,顾井仪去挂衣服,看她也不抹袖子,袖口都湿了,问:“怎么不把外套脱下来?一会儿出去该感冒了。”

  他帮她挽袖子,颂祺倒跌说不用,觉得突兀,衔接一句:“我的意思是换下来就好。”抬手发现装擦手纸的盒子空了。

  顾井仪见她指间水滴滴,说帮她换,动作到一半才发现这叫脱;他看她,而她也看着他。显然都觉得窘。颂祺别开脸,手抽出袖子,一个金蝉脱壳溜了。

  顾井仪抱着衣服,站那里说:“额,那个,我去切蛋糕。”

  颂祺一声不吭,径自走向窗户的位置。离窗不远一道门没关牢,吱呀一响,是小老弟扒开门跑出来。因为家里常来客,白天猫都是拘在房间里,那时她没想那许多,只是下意识帮把猫送回房间;顾井仪也没想那许多,他三脚两步上前,很快抱起小老弟,虽说是抱,但夺的意味太明显了。

  颂祺很震慑。虽是下意识的动作,确是极明白的中伤。她张张嘴,看见自己捧着的两手空在那里,也是欲言又止的样子。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就快要哭了,为什么他这样想她?为什么连他也这样?

  她听见自己说:“我想起来还有事,先走了。”

  他很局促:“我送你。”

  她不答,抱上衣服就逃窜一样出门。顾井仪把小老弟塞回房间,再追出去,就不见颂祺人了。

  翌日到学校,一下课他去找她,搭讪着问:“怎么昨天也不等我就走了?”

  颂祺翻一页书,说:“我说了是有事。”

  他马上乱起来,说:“对不起,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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