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非常震慑,因为联想到瓦尔特·劳利为伊丽莎白铺在地上行走踏过一世的那条披风,窘窘地说:“可是这是你的衣服。”
他倒绅士地奉出手礼,强调两个字:“上来。”
他揽了她卧在沙发上,说是要帮她找鞋子,一沾身就不舍得走了。
“瘦了。”他问,问句里有无限耐心。
她说减了两斤,那时她非常不好意思,已经够近了,他又倾仄、臂撑紧了笼住她,像个牢。简直没地方躲。
他看她像是看不够:“怎么了?怕我啊。”
“你先起来。”
“不要。”又说一次,“我不。”他质问她:“是不是我不联系你,你就不找我?”
她就笑。他也掌不住笑了:“有什么好笑的?”
“你像个小朋友。”
“你才小朋友。”手刮她鼻子:“小害人虫。”忽然又非常认真,问:“想好了吗,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嗯。”
“你倒是说啊。”
她又笑,说就是你听到的意思。他非要她说,她一个字一个字砸中他:“我也想和你在一起。”最后一个字出口,他马上咬她的嘴。吻够了她,他说:“本来打算开学再问你的,可我真的没办法等,还好你许我了。”一面执起、扣紧她的手。
才跟颂祺道过晚安,顾井仪一转脸就找上方展年,这是方展年第一次嫌顾井仪话多——他的那些提问,简直是死亡的。
顾井仪问方展年,又似自言自语:“女生都喜欢什么礼物啊?你应该有清单吧。情侣过不过六一儿童节啊?”
“过。”方展年眼一翻:“那都明年的事了大哥!”
“那清明节呢?”
“诶你说怎样接吻女生才,”一时想不到合适的词:“舒服?”
方展年喷射一口汽水:“我去!你,你不对劲!这都什么提问?怎么还牵荤连素的!”
最后翻了电视电影来看,顾井仪又不满意,他跳起来:“也太夸张了吧!这口水拉丝得都能跳绳了!”
第二天顾井仪牵颂祺下楼,大家看这情形也都有数。夏痣倒说也有、笑也有,只眼睛躲在身体很后,不大朝人脸上看。唯一不满的是杨可昕,那天她忽然说一句:“不管怎样还是在一起了,从这点就说明颂祺不是我们认为的那样。”
夏痣不知道杨可昕这样说因为知道她和方展年有过一段历史。
颂祺和顾井仪在一起做的第一件事是电影院看电影——在一起,当着人,家里都是耳目。颂祺还以为她不是爱热闹的人;并不是不爱,不爱的是笑泪的洪流里找不到自己。以前总觉得身体是多余的。跟顾井仪一起后才发现、演绎出身体的语言。她很欢喜,她会觉得有爱是她目前人生里最好的体验,像小说里的那句:“爱是热,被爱是光。”
同时又明确自己从未被善待过。
喜欢他念她名字只念给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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