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个你不知道吗?听说都是大官,还有的是皇帝的亲信了,了不起的人。”
“既然了不起,怎么还会被砍头,我听说都是朝廷大臣了。”
“有多大?”
“能和皇帝走在一起的,你说能有多大!”
……
百姓的议论仅仅限于此处,他们的认知就是这里要砍头了,至于为什么他们不懂,只是图个热闹。
或许其中有知道的,却也不敢大肆宣扬,毕竟这个年代里活命就是一个奢侈的事情,保住肩膀上的脑袋才是大事。
台下的魏源看着眼前一名走上来的男子道:“小友,这位是谁?”
叶迟看向了台上之人道:“回先生,这位是山西道监察御史杨深秀,曾经上书‘时势危迫不革旧无以图新,不变法无以图强’的话语,后来得知政变之事,毅然选择前往南苑准备说服董福祥军反正,只是机会已经没了,因为逮捕他的士兵到了。他在狱中愤懑当朝昏聩,在城墙上写下了三首诗歌。”
一道牢房状的东西出现在了刑台一侧,只见也一名身着囚衣的中年男子披头散发,拿着手指在墙上一边写一边念道。
“久拼生死一毛轻,臣罪偏由积毁成。
自晓龙逢非俊物,何尝虎会敢徒行。
圣人岂有胸中气,下士空思身后名。
缧绁到头真不怨,未知谁复请长缨。”
“哈哈哈,我杨深秀今日能与诸君共赴黄泉,有何惧哉!只惜我等为国而亡,国却未能改变一二,此为憾事啊!”
魏源闻听此言,心中也是不由一颤,此言与自己又是多么的相似,只是自己没有到这种地步罢了。
弹幕上,此刻飘来了无数的字幕。
“我去,不是戊戌六君子,都是刚刚入朝的人吗?怎么还有御史这么大的官?”
“我也没有想到戊戌六君子里面有这么大的官,不是谭嗣同才是什么军机什么来着,行走还是啥?”
“这官职我是听不懂,不是这戊戌六君子只有一首‘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吗?除了他还有人作诗,怎么没有传出来?”
“呃,应该是谭嗣同做的好吧???”
看着弹幕上的评论,叶迟不置可否,而是再次听到魏源的问询,紧随其后而来的人分别是谁。
“第二位是康广仁,此次变法主导者康有为先生之弟,在澳门创办《知新报》,主张外交英格兰国、废八股文、广开学校、培养维新学子等,经常出入紫禁城作为光绪帝与康有为先生联络之人,深被慈禧忌恨,在行刑之时康广仁先生便是第一个被执行斩首之人。在狱中曾有‘若死而中灬国能强,死亦何妨’之语,报国之心,天地可鉴!”
“第三位是林旭,闽省恩科乡试举人第一名,然而京试两次不中,遂入内阁中书做事,后被翰林学士王锡藩以‘才识明敏,能详究古今,以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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