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过去?”
云祯微微一笑:“多谢。”
姬怀素心下大喜,以为他态度有所松动,又得寸进尺道:“我看你今晚喝了少,你素来量浅,我一会儿送你回去。”
云祯未拒绝,姬怀盛一心只着让他们关系和缓,便乐见其成,笑着让几个老成家生牵马,服侍回去。
昭信侯府。
姬冰原一身便服,稳稳当当坐在云祯昔日坐着的椅上,懒洋洋在云祯桌上翻了翻那叠契纸,失笑:“的是在给君聿白找医馆,是的上心。字没练,又跑出去玩了。”
丁岱一旁笑道:“这是为着皇上着吗?侯爷是个实心,这有个神医在京里,正可保龙体安康啊,君神医当年过是少年就医术精湛,来这十多年过去了,必然医术通神了,老奴知道他要留在京里,很觉得宽慰啊。您是没看到前几日,侯爷在床边服侍,食下咽,肯稍离,肿着眼睛替您抹药喂水的,皇上您这次是把他吓坏了,自然是这般尽心尽力给君大夫找医馆了。”
姬冰原笑了声:“笨手笨脚的,非要上来伺候。”
丁岱道:“要我说皇上是促狭,在宫里拘束了几日,没歇几天,容易跑回府松快松快,和庆阳郡王吃酒去了,你又抽冷跑过来,侯爷一会回来,定是要苦着脸的。”
姬冰原笑而语,心里却怎知是高兴呢?朕看他稀罕朕得很。
丁岱看他高兴得紧,凑趣道:“只希望侯爷回来早,然怕是一顿教训免了。”
姬冰原道:“教训他做什么,他少年,贪玩动本该的。”又看着宽敞却空旷的书桌上,拿樽白玉水注看了下:“这文房四宝太简单了,迟些在内库找些的赏他。”
丁岱道:“皇上,小的记得皇上赏了少了,前儿刚赏了一套和田玉雕的,是侯爷没拿出来用吧。”
姬冰原笑了下,了身,看了看云祯卧室里极尽俭素,什么装饰都没有,床帐都是月白色亮纱,极干净,香未熏。
墙上悬着弓箭、刀、剑等,又挂了一幅画,却是自己从前随手画的行猎图,一旁鱼缸原本装着满满当当宝石的,今只放了一树水晶珊瑚浸在晶莹水做装饰,倒算别致。
书架上却是满满磊着的都是兵书,然后便是一叠一叠的手抄本,姬冰原微微有些纳罕,随手拿了一册《六韬》出来翻了翻,居然都认看过了,有着细细批注,都是云祯的字。
再取了几本手抄本出来,有的是边城多年的一些兵力部署布,有的是风地理,有少刊刻极为粗糙的刻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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