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谦虚谨慎是第一流的;
二是伯府里的情况,重需讲祖父年事已高,体衰病重,时时也思念昔日的幼妹在家之事,再提到如今蓁蓁小时候几桩趣事,祖父只说与当年的太后极像来;
第三桩就是皇上多半考问他们的学问才艺来,这可极重了,幸他们在家里就已让先们做了好些策论来,熟背在心,蓁蓁倒是容易,昔日太后极擅琴,蓁蓁到时候奏琴一曲即可。
三人议定后,看看时间,乘车入宫,一路只见宫门深深,一道又一道的门禁一遍遍的查勘,换了马车,换了轿子,换了肩舆,又步行了好长一段,到了地方。
坐下来不多时,因晚上赐宴,他们也只吃了几块点心,不多时就已感觉到了腹中饥饿。
只见内侍们全都侍立,眼观鼻鼻观心,犹如雕像一般一动不动,他们也不敢问,只能坐,过了一儿有内侍过来传道:“皇上已议事完了,往里边换衣服去了,一儿就与昭信侯一同前来,请两位公子和小姐再等等。”
兄妹三人连忙笑应了,互相看了眼,都觉得这昭信侯能够在宫中自由出入,与皇上同,难怪如此狂妄傲慢,目空一切,脚踢宗亲,呵斥皇亲,果然不可随意在皇上跟前露了痕迹来,若是被他先上了眼药,那可不得了。
却说云祯在玉棠池泡了泡,一只手将池边的红葡萄酒倒喝了,自斟自饮,想着适章先的来。不知道姬怀素为何拦下北楔族的人打听江宁,云江宁这相貌,的确比较特殊……前世的确自己没什印象,但是姬怀素,是真的是为了皇上的安全吗?
再说回谈家小姐被劫这事,设是姬怀素做的,那他可真是不择手段,心脏到一定程度了,若是能查出根脚来,皇上一定嫌恶他。却不知这样好的亲事他为什不选。
最后又想到章琰说的屈太傅的亲事,心里暗道不好,皇上不真的应了吧?那可真不是结亲,是结仇了,到时候害苦了屈家小姐,屈太傅一定把自己的皮给扒了。不不,皇上知道自己好龙阳嘛,不应的。
不,把白玉麒留在侯府一阵时间,让大家在外边传扬传扬,说自己包养优伶,养男宠什的,横竖自己本来也没什好名声,这一弄,屈太傅势必不再找自己了。
他瞎想着,原本见到谈家那几个蠢货就心中烦闷,结果进了宫又被章先加了几把火,更添了几个烦心事,不知不觉却将那支葡萄酒全喝尽了,酒意上涌,泡在池子里睡着了。
姬冰原进来的时候,他长臂大大咧咧搭在木架靠背上,闭着眼睛睡得正酣,水波荡漾里,结实身躯和长腿在水下一览无余,姬冰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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