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
张绣的这种行为在许多人看来,无疑于是一种背叛。
薰俷也不是不知道,但他是懒得去理睬那家伙。走了就走了,只要别招惹我就行。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
薰俷淡然道:“不管怎么说,大家袍泽一场。他只要不来招惹我们,我们无需理睬。”
“也罢,就这么说!”
典韦也很无奈。耸了耸肩膀,不再提这个人。
岂曰无衣,修我戈矛……
那说起来确实是很感人,可这世上。究竟能有多少人在利益面前,仍记得战友之情?
“沙沙。你与我同行否?”
沙摩柯摇头,“我不去。我要留在阳。给二哥看家?”
众人闻听,不由得用诧异地目光向沙摩柯看去。沙摩柯那张红脸。顿时成了紫色。
“我可不是为了玉娘!”
这呆子,谁又说你是为了那甘玉娘?
这就叫不打自招,董俷忍不住哈哈大笑,书房里地众人,也不禁为之莞尔,气氛顿时缓解了不少。
十一月二日,汉帝启程,自德阳门出,浩浩荡荡向孟津出发。
三营一卫,共四千人,簇拥辇车徐徐驶出了阳城门,沿途皆有官军护送,好不威风。
薰俷以王双为先锋,领一营人马开道。
又命成廉领一军为后军。他自领一营一卫,以任红昌为副将,班咫为军师为中军护卫。
鸾卫营居中,北宫卫在外,一路下去,当真是威风的很。
何进、袁隗率领百官恭送,待车仗渐行渐远,这才方散了去……
“本初,为何最近不见伯求?”
袁绍心里一惊,忙做出茫然之色道:“这个……侄儿也不知道。叔父您也知道伯求先生地脾气,他若是想出去走走,谁也不会说。再者,想来伯求先生也是心情不甚好吧,故而出去走走,散散心,所以也没有和我们说。”
袁隗奇怪的看了袁绍一眼,“本初,你这是怎么了?我不过随口问问罢了。”
“呵呵,侄儿这不是害怕您担心嘛……”
“我有什么好担心?”袁隗摇着头说:“你最近有点古怪,别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侄儿怎敢……”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处事有分寸,也就是这么说说而已。不过,公路近来有点不像话。我知道他还心念着蔡家女,可那蔡家女已经两嫁了,让他莫要再招惹是非。薰家子多少还是个明事理的人,他一走,那家中的两头老虎,可不讲理。”
袁隗说的是典韦和沙摩柯。
典韦如今是命官,还多少好一些。若是惹了沙摩柯,那可是个正经的蛮子,会在乎谁?
“侄儿一定好生劝说公路,让他莫要再招惹是非。”
“如此甚好,甚好……”
袁隗一边走,一边嘀咕:“人老了,总是会变得疑神疑鬼。这份家业,迟早都是要交给你们兄弟。你还好一些,可是公路,实在让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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