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地退了回去。
柳书颜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若是换做一般男子,她早就命人拖下去砍了,可面前这人
强撑着露出笑容,柳书颜正欲狡辩几句,一直藏在影壁后的柳通判匆匆走了出来。
“哎呀,颜儿你在这里做什么?你娘正到处找你呢。”柳通判和柳书颜说完,才像是看到安映雪三人。
“几位是?”柳通判盯着几人,眼神怀疑打量。
李弘晟撇唇,淡声道:“路过,不必好奇。”
说罢,跟安映雪示意,转身往回走,谢风亭赶紧跟上。
柳通判准备哦了一肚子的话,被几人行走带起的风吹回了肚子里,一张老脸神情尴尬。
待到几人走远,柳通判终于呼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
“爹!他们真是太自大了!”柳书颜盯着几人离去的方向,恨恨跺脚。
柳通判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哄她,而是冷冷瞪了他一眼,“平日里学的礼义廉耻都丢狗肚子里去了?我就是这般吩咐你的吗?一点小事都做不好,养你有什么用!”
他吼完柳书颜,也不管她如何心情,便急匆匆去了这巷子里另外一处府邸。
柳书颜呆愣在原地,好一会儿后,终于没忍住哭了出来。
安映雪和谢风亭站在河边,,李府就在身后,他们却没有进去。
不多时,河边一棵柳树枝条微微颤动,李弘晟从树上下来。
“果不其然,今日那一番是他们的设计,现下这设计废了,他刚刚去了另一户人家。”李弘晟说。
安映雪点头,并没有太多意外。
只是联想到下午白竹那番话,三人的心情都不由得又沉重了几分。
就连一贯缺根筋的谢风亭都皱起眉头:“你的身份虽然尊贵,但他们大可以正大光明来拜访,就算是想要讨好你,也可以正大光明,何必费尽心思搞这些,还要假装不认识,这些人,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李弘晟讽刺道:“我想,最晚明日傍晚,这些人就会一起带着礼物上门来拜访我。”
安映雪和谢风亭都是聪明人,稍稍推理一番,就会知道明日那些人要做些什么。
“我现在就盼着六月初八早点到来,等我们去了城东河畔,就能知道到底有什么事了!”谢风亭突然鸡血道。
安映雪无语一阵,进门前拍了拍谢风亭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徒弟啊,睡前再吃碗猪脑羹吧。”
李弘晟拍了拍他另一边的肩膀,同样语气沉重:“你师父说得对。”
谢风亭挠挠头,他今天难得没有偷懒,全程都在参与推理,迅速跟上了师父和师父的节奏,怎么哪里推理错了吗?
回想一番二人刚刚的举动,似乎是在他说完去城东后才出现的,可是,白竹不是说了要等到六月初八么,难道是他听错了?
带着满肚子的疑惑和怀疑人生的想法,谢风亭神情凝重地进了府里。
夜逐渐深了,只剩下繁星点点和蛙鸣声声,李府的几处院子都灭了灯,只有书房还亮如白昼。
安映雪三人坐着,才回来没多久的暗卫正跪在地上向他们汇报情况。
怀疑了半夜人生的谢风亭,在暗卫一出现的时候,瞬间明白了自己先前错在哪里。
嘴角抽了抽,谢风亭:“所以,下午刚从白竹那边出来,你就派了人去调查住在文安巷里的那些人?”
李弘晟打开扇子摇了摇,一脸疑惑:“这不是应该的吗?”
谢风亭看向安映雪,安映雪皱眉:“难道不应该吗?”
谢风亭: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们是师父,而他却只能是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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