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钟添还有些担心他受不了,很认真的提醒道:“陈先生,有亲眼见过解剖吗?”
“就如同我刚才说的那样,以我的经验我喜欢将杀人案就分成两种来区别。一个是粗,一个是细。仇杀案,一般都带着很强烈的报复特征。杀人手法上,很少会有这种小心翼翼将人器官摘下来的行为。”
如果按照正常情况来分析,焦国宣作为一家之主他当然坐主位。
可焦嫣和韦荣的位次却正好相反,何况真要讲究起来,焦嫣这个长女应该坐在韦荣之下,但她却和韦荣平对而坐。
陈潇点了点头:“那你忙,我就坐您办公室里看看现场拍下来的照片。”
钟添的动作没有停顿,但他的思维却在转动:
接下来他右下的位置应该是韦荣。
“可杀人案,排除激情作案之外,无非仇,情,财等这几种。再说情杀,也很少会有这么耐心的行为。至于为财,那就更简单了。”
但也和林溪所说的那样,照片所呈现出来的全都是冰冷。
钟添也接着说:“若是你想问我的想法的话,我觉得这可能不是一起仇杀。”
阳关县局刑警队队长名叫邹豪。
他看出林溪的眼眸里,有着很强的破案欲望。
陈潇搂着林溪的肩膀说道:“平日老公,较量就叫陈潇是吧?”
女儿焦嫣。
“陈潇,这一次我想和你较量一下。伱查你的,我查我的,怎么样?”
戴好手套,陈潇将一件件衣物都拿出来了观察。
焦国宣发迹之后,认识了现在的妻子韦荣。
那上面已经稳妥装好了死者生前所穿的衣物。
“哦,怎么说?”
“实话说,我当了这么多年的法医,各式各样的案子我都遇到过。但凭借我的经验来说,凶手在杀人的过程里越是慢条斯理的,破案难度就越大!”
陈潇微微咧了咧嘴,并没有插话。
“没事的钟主任,比这更难接受的场面我都有经历过。”
“那就好。”
县局的法医叫做钟添,是一个从事法医工作很多年的老法医,如今的年龄也已经五十出头了。
陈潇心头思考。
陈潇意外,林溪看着画道:
焦嫣是焦国宣前妻所生。
而且心脏当时全都在三名死者的手掌心。
“这个位次是胡乱坐的?还是说焦国宣家确实是按照家中地位来坐的?亦或者,是凶手刻意这么摆的?”
而韦荣的年龄,实际上只不过是比焦嫣大个四五岁而已。
这话倒是没错。
“若是后两者,那都说明焦嫣的地位要比韦荣更高一些。”
户主焦国宣。
陈潇转身出了解剖室。
“焦国宣的那双手是伸展在焦嫣和韦荣相对的中间,也就是说他的那颗心是正对着妻女。可是,焦嫣的双手却是朝着焦国宣的方向,韦荣的则是朝着焦嫣!”
不过查看了案卷的陈潇,这时已经知道光是验尸台上的三人,关系也非正常的父母女。
照片明显要比陈潇的画要来的更加的血腥。
不过查看了好一阵,从衣物上陈潇并没有什么发现。
看着看着,陈潇愈发觉得凶手在摘掉死者心脏的时候,格外的认真。
一番分析。
尤其是结合三人特殊的关系,以及凶手可能很了解焦国宣一家的特征。
陈潇忽然觉得,这里边应该有着很多的东西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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