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道:“废帝一事,我早已不在意,本就血缘不正。刘氏一死,我也已放下,陛下何不放开心怀。”
问不出名堂,元莞自己进宫。
“陛下真的挺会异想天开,难不成我陪你一道被禁锢在这座宫城里?”元莞觉得元乔愈发看得起自己,脸皮也厚了很多,比起以前会勾人了、会说好听的话了。
元乔不厌其烦的问她哪里无趣,她恼了:“无趣便是无趣,我又未曾多待,感觉不到趣味。”
“去玩罢了。”元莞回道。
元乔猜不透她的,思来想去,还是不知她为何不高兴,试探道:“你近日遇难事了?”
元莞提高声音:“花阁。”
“异想天开、做事之前都需想想,成功便是筹谋得当,失败就是异想天开。”元乔并没有露出太多的情绪,面对元莞,她比起之前淡然很多。
元莞想想也是,看着元乔的目光也变了变,忽而开口:“陛下近日好像变了。”
元乔眸色一颤:“哪、哪里变了?”
“变得比之前会说话了,之前沉默不语,如今会说一二好话。”元莞对比了下,废帝之后三年,元乔确有几分变化,潜移默化,这是同谁学的?
难不成是孤鹜?那倒也不会,只有臣下学习君主,没有君主向臣下学习的道理。
她心中有了疑惑,元乔这般大局为重的性子,不想有朝一日也会变。
对面的元乔被她说得一阵,潜意识就认为她在逗弄自己,然元莞神色正经,不似作假,她想了想,回道:“你想多了。”
“或许是我想多了。”元莞不同她争辩,见无事可做就要走,元乔强留不得,只好送她出殿。
垂拱殿的宫人早就习惯两人并肩而行,悉数退了出去,元乔顺口道:“你喜欢白楼?”
“白楼与寻常酒楼不同,是贵族爱去之地,钱财不论,也是块打探消息的宝地,就是不知被谁盘去了。”说话间,元莞不经意露出沮丧,倒令元乔有所察觉,“你方才不高兴就因为白楼?”
“没有。”元莞羞得脸色一红,惯来要强,在元乔面前不愿露怯,抬脚大步走了。
人跑得很快,元乔跟不上她的脚步,后知后觉地感觉出自己猜测是对的,弯唇一笑。
白楼是她令人去盘下的,如同元莞所说,是块宝地。皇城司去办,毫无阻力,也未曾想到元莞也在意,她莫名一笑,她赢得倒有些不光彩了。
回殿后,吩咐孤鹜将白楼的地契与一应章印取来,吩咐人送去元府。
天下掉了馅饼,砸到元莞头上了。她看着孤鹜递来地契,半晌未曾明白,“你盘下白楼做什么?”
“陛下盘下白楼,并非是臣。”孤鹜陪笑,最头疼的就是来送礼,往往不是被砸就是被赶出门去,每次都讨不到好。
“她盘下白楼做甚?”元莞睨了一眼地契,难怪心腹查不到背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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