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过人。
想来是程怀亮的一些举动触碰到了程咬金的红线，才会如此的。
程怀亮忽然抬起头看向林恒：“昨日某听你写了一首词，好像很厉害，怎么说？”
林恒无奈道：“没多厉害，也就是被逼出来的，也不算啥。”
“哦。”
程怀亮哦了一声，然后继续怀疑人生。
他不太懂文化，就只觉得能写诗词的人都挺厉害的，但都没啥卵用。
打仗又不看你写诗多厉害。
不过他忽然想起了什么。
程怀亮忽然看向林恒说道：“林恒，要不你给某找点事情作罢，除了给你看大门怎么都行。”
“你不是会得多吗，才摆摊四五天就自己开了一家店，我家那老货都说你很能赚钱！”
听到这话，林恒没太在意，直接就拒绝了。
我给你找个事情干，那不是砸我招牌嘛，我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服务质量，你一去不就暴露了吗？
他随之说道：“我那百宝阁你也干不了啊，最多也就是在门口看看大门，实在是屈才了。”
程怀亮摇了摇头：“话不能这么说，我家老货都是看大门的。”
闻言林恒一脸不解：“为啥这么说？”
“你瞧对面那门上？”
林恒顺着视线看过去，然后就瞧到对面的门口上张贴着两张门神，一张就是程咬金的模样
这脑回路，还真是清晰
林恒也是哭笑不得。
“肯定不是这种看大门的，就跟那护卫一样看家护院，你也不愿意啊！”
程怀亮想了想：“好像是这个样子，再怎么说某也是习武之人嘛，怎么能给人看大门？”
“不过林恒你看啊，你现在家大业大了，帮我找点事情做没问题吧，某不要钱都行！”
那也不成啊，你往店里一站，那谁还敢买我的东西？
“这样吧，你帮我找份活计，算我欠你的，以后咱俩就是兄弟了，咋样？”
一听这个，林恒倒是来了兴趣。
自己这阵子虽说是赚了不少钱，可毕竟还是个商人，没有什么靠谱的后台，若是碰上卢家那样的人找麻烦，肯定是会很头疼的。
可要是有个人身份很重，而且还是个地痞无赖，可以去对方家里找麻烦，这岂不就是很轻松了？
而林恒忽然想起一件东西。
自己仓库里，似乎还有一台古法的造纸机呢？
古法造纸机为啥会出现在纽约港？
那还不是因为文化的强大输出力，仓库里那台是明朝末年流传下来的，是华夏古代造纸术的巅峰之作！
这种造纸机做出来的纸张，去掉了许多需要人工去处理的地方，一如筛纸、摇纸、脱纸等等，格外方便。
“等等！”
程怀亮顿时一喜：“林恒，你能给我找份活计？”
林恒笑着点了点头：“就是怕你不敢干啊！”
程怀亮呵呵一笑：“天底下还有我不敢干的事情，只管说便是！”
这话林恒真想吐槽，不过忍住了，随即笑了笑。
“造纸！”
“啊？”
听到这话，程怀亮有些不解：“造纸？”
林恒点了点头，确认程怀亮的确是没听错。
程怀亮一脸匪夷所思的表情。
“那玩意我一窍不通啊，况且现如今的造纸术，都掌握在陛下和世家的手里了，咱们也没有渠道啊！”
林恒笑眯眯道：“若是我有办法造纸呢？”
“而且纸张做出来比现在的更便宜，更好看呢？”
“真的假的？”
虽然程怀亮这么说，但表情那是真的一脸不信。
造纸，哪里是说说这么轻松的，世家的造纸技术都是几百年流传下来的，外人根本不清楚门道。
凡是造纸的工人，一辈子都会待在世家，根本不会留出。
这也就是市面上纸张贵的原因，一方面是方法复杂，另一方面就是世家刻意抬高价格。
一张纸，就是三四百文钱，平民一个月的工钱也就七八百文，哪里买得起！
纸张贵，书籍就贵，别人读不起书，满朝朱紫贵，不就全都是世家人了吗？
但林恒这里有办法啊！
老的造纸机估计用不了，拿旧模样着新造一个呗！
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若是这般的话，还能大赚一笔呢。
程怀亮不禁深深怀疑。
“你真会造纸？”
“若是我能做得出来，你做不做？”
程怀亮二话不说：“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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