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之位可还能保住父亲既然能如此狠心对咱们母子三人,到时候,只怕会将咱们扫地出门也不一定”
张氏闻言,满面凄惶,呐呐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曹用及怎么能如此的狠心对我我们结发二十年不会的,不会的”
曹婉宁冷笑道,“母亲这真真是在自欺欺人了”
张氏简直无法想象,自己做当家主母二十余年,有朝一日竟然朝不保夕,忧心自己被扫地出门
张氏思虑片刻,终究还是咬牙点头了,“我儿,那贱人孽子定是要除的,只是,咱们放那贱人一条生路如何哪怕发买了人牙子都行母亲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手上沾人命,那可是要下地狱的”
曹婉宁攥紧了双拳,暗斥,妇人之仁给那孽子留一线生机,便保不齐他有东山再起那天
这年头,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只有将那贱人孽子斩草除根,才能落个彻底清静
张氏素来信佛,曹婉宁想教她安心,便柔柔应了声,“都听母亲的。”
是夜,风雨大作,黑云漫天,正是杀人放火的好时节。
一行黑衣人趁雨夜潜入偏僻的庄子里,如入无人之境,不过片刻便摸到了两个厢房里头。
只见一黑衣人蹑手蹑脚,在床头站定,自袖中拔出匕首,刀起刀落间,只觉床上之物异常柔软。
那黑衣人掀开被子一看,只见被子下并非活人,而是横卧着一只枕头。
另一间厢房里,也是这样的情况。一行歹人这才知道中计了,转身欲逃,不料却在院子里被几个穿着黑色短打劲装的蒙面人围了个严严实实。
那几个蒙面人目如鹰隼,一看便是训练有素的练家子。几人眼神一对,整齐划一地从腰间抽出柳叶长刀,刀面儿上泛着森森寒光。
两拨人一拥而上,一时间,院子里哀嚎不断,血色弥漫。
几个穿着黑衣短打的蒙面人身形似螳螂,不过在刀光剑影里使了几个简单招式,便将那一行歹人降服,拿了粗麻绳捆绑到了一起。
“求求求大侠饶命”
“我等不过是山上的落草的强盗,所作所为是受人之托”
“饶命饶命我全都说”
领头的蒙面人冷冷一眼扫过去,几个半道子落草的强盗的嘴里便被塞上了布条,只能“呜呜嗷嗷”地哼叫着。
夜色如墨,大雨滂沱。
院子里雨声阵阵,不断冲刷着地面上还温热的鲜血。
不知何时,院子里雨幕之中,一单薄少年负手而立于,冷眼看完了打斗全程,方冲那数位黑衣短打的蒙面人深深一拱手,“今日诸位英雄救命之恩,曹忍铭感五内,小生不才,若有出头之日,定衔环结草,血泪以报”
数位黑衣短打的蒙面人并不应声,只拱手深深回了一礼,便纷纷踮脚轻轻掠起,不过片刻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见黑衣人都退去了,身后瑟瑟发抖的庄子管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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