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番后,得到上情报的织田作之助,不得不认为,那里是最适合太宰治的。
太过光亮会让太宰灼伤,太过昏暗则会让溺亡。
这几年来,哪怕太宰治依旧没能完全融入武装侦探社,可武装侦探社的成员们,无不接纳了格格不入的一面,不去追问,不去探究,所有人都不觉得这是一件不正常的事,们只是站在太宰治身边,作为同伴出现。
迟早有一天,再怎么胆怯、小心的太宰会对们一点点地敞开心怀的吧。
那真是太好了啊,太宰,拥有同伴呢。
如织田作之助所期望的那样,太宰治成为了一个更好的人。
太宰不是什么由黑暗浇灌长的恶之花,更不是玩弄人心的恶魔,只是一个对人世间人类的本质看得太过透彻、头脑太过聪明的孩,没有人能够和的思想产共鸣,所无法靠近的内心。
太宰治的灵魂漂浮在云端之上,可身躯却落在地上,没有人能够触碰到那高傲又自卑,寂寞又胆小的灵魂,就连织田作之助当初不行——因为放弃再靠近太宰治一些,认为那个距离才是最适合们之间处的。
只是,织田作之助不免后悔了。
这种感觉是自见到坂安吾和太宰治后便愈强烈、浓厚的——
表面上,织田作之助确实可将全部责任,推给当初将孩们和当作棋牺牲的港mafia和异能特务科,可责怪森鸥外们。
但是,实际上,织田作之助自己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这不是受害有罪论,而是织田作之助内心的反思,的离去会给友人造成多大的伤害,而同归于尽这种行为,真的值得吗?
织田作之助思虑了下,是承认了。
——不值得。的人,不该因为人渣而彻底毁灭。
织田作之助最大的弱点其实不是孩们,而是当初的理想。
薄如脆纸,不堪一击。
精支柱的理想伴随那燃烧的焰火一同被摧毁,织田作之助无法接受,选择了放,决定奔赴死亡。
坂安吾对说“对不起”,织田作之助何尝不是需要跟太宰治和坂安吾道歉呢。
对不起,忘记了你们,害得你们这么难过。
这样想,织田作之助抱住太宰治的臂收紧了些许。
红青年一下一下地轻拍黑青年的背,像是在安慰这个在噩梦徘徊许久,无法挣脱的孩一样。
是梦吗?
太宰治至今为止是不肯信,织田作之助回来了这个事实。
过往岁月里,少年时的彷徨与胆怯,青年时的哀愁和孤独,想起织田作之助和坂安吾时,心里藏的那些愉悦和悲伤宛如汽水泡那样一连串、“咕噜噜”地冒出来,然后一个个泡泡破开,只留下了现实的冰冷。
往事之不可追。
太宰治抬起眼来,暖黄色的,外形特意做成煤油灯形状的低矮照明灯,在红友人的头顶悬挂,为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色,仿佛是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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