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捡的时候,你知自己有多了不起吗?杜叔敢说,在你这个岁数,可着全南锣、全京都,你是最勇敢的丫头!”
说着他直起身,对老赵说道:
“赵哥,这俩孩子您教得是真棒!以后要是我和小北上门取经,您两口子可得多教教我们?”
老赵这时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了。原来是们家理亏的,可一眨眼,怎么孩子们被夸成那样了?他好像还成了‘导师’?
看杜守义还站着,他连忙道:“守义,你坐,你坐。”
杜守义这时已经平复了心情。他就势坐下,然后对小亮说道:
“其实我早知道你们俩在干嘛了,否则怎么会给你那包椒盐末?这事你怎么不和你爹说呢?”
小亮挠了挠头:“我给忘了。”
“还是太粗心。杜叔给你那包椒盐末是怕味道太淡了。你想想,那是不是说赞同你们吃那只鸡了?
真当杜叔眼瞎,看不见那一地的鸡毛鸡下水?你要是早说了,何至于你爹发那么大的火?”
“我...我是真给忘了。”
“嗯,那还是考虑得不够全面。不过你还小,情有可原。
还有,捡了鸡就立马吃了也不对。杜叔这次上门就是告诉你们这个道理,毕竟那不是你们养得,是别人家的对不对?
咱们该表扬表扬,该批评还得批评。”
这时,小豆子说话了,“杜叔,那只鸡是我捡的,不关哥哥的事。”
和一些老京都一样,杜守义也是个没什么章法的人,看谁对眼了怎么都对!他笑着一把搂过小豆子道:
“光顾着说你哥了,还漏了你。这么小岁数能抓到一只鸡,我觉得咱们小豆子真是又勇敢又能干。
难怪你小北姨这么稀罕你,老在我面前夸你呢。”
小豆子被说的都不好意思了,跑到她爹身边撒起娇来...
正说着话,老赵媳妇下班回家了。
杜守义顺势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守义,你看这鸡?...”
“吃了就吃了呗?都是自己孩子,多大的事?
老太太说了,一准是孩子肚子里缺营养了,让我赶紧再送一只过来。她老人家心疼孩子,您就别客气了。
行了,我走了。回见吧。”...
回家路上,杜守义心里特别舒坦。
南锣哪有坏孩子?......
一夜无话,时间到了九月十二号,星期六。
上午,杜守义正在医务室忙着的时候,被一个电话叫到了厂长办公室。
杜守义过去一看,沙发上坐着一男一女,其中一位就是荣宝斋的那位女将。
见杜守义进来,两人立刻站起身来。
那位女将笑着上前两步,主动伸出手道:“您好,杜师傅,今天又来叨扰了。”
杜守义伸出手和她握了握,道:“林姐您客气了。”
“这位是我们单位负责外事的领导,今天特意来看看您。”
那位男同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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