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那丫鬟正准备用热水替楚梓芸擦身,再给她重新换一件干燥的里衣。
朗漠清看了她一眼,道:“我来吧。”
那丫鬟:“……”她脸忍不住有点发红,迟疑道:“这不大好吧。”她自然也认出了面前俊美如天神一般的男人就是战国侯府的世子,虽说姑娘已与他有了亲事,但这般亲密还是不大好。
朗漠清眼神冷了下来,但到底没有为难这个丫鬟,只又重复了一遍,“我来。”
丫鬟不敢再多说什么,将手中的毛巾搭在脸盆旁,便和另一个丫鬟出了屋子,二人的脸都忍不住有点红。
朗漠清坐到床榻旁,抬手将被汗打湿覆在楚梓芸脸颊上的头发撸到了她的脑后,手摸向她被鲜血染红的唇瓣,刚碰了下,楚梓芸眉头便是一蹙,他赶紧收回手来,眼里俱是疼惜之色。
他站起身,将毛巾浸湿,拧干,开始替楚梓芸擦脸、擦手,擦完后,他坐在床榻边又看了她片刻,随后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亲落下一吻,这才站起身来。
出了屋,王益等人已经走了,但那两个丫鬟还侯在屋外,朗漠清道:“进去替你家姑娘擦身吧。”
两个丫鬟愣了下,随后赶紧点了点头,她们低下头来,有些不好意思,好像是她们想多了。
行宫内,蒋重闻并不曾睡下,因为邓鸿儒说今夜便是那丫头情蛊发作之时,想来就算是东龙国的首席御医,也瞧不出丫头疼痛的原因,但以那些人的聪明,不会想不到自己,到时定然会带着丫头来寻他。
也的确如邓鸿儒所说,体内的母蛊确实能感受子蛊,他虽感受不到痛意,却也能知晓那丫头现在定然不好受,可奇怪的是,不过一个时辰未到,他便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邓鸿儒瞧见了他脸上的神情变化,“太子殿下,怎么了?”
蒋重闻道:“我感受不到了。”
邓鸿儒皱起眉来,斩钉截铁道:“这不可能,情蛊发作至少要两个时辰以上,这才一个时辰未到,太子殿下,您再感受感受。”
蒋重闻眉头皱得越发厉害,过得片刻他摇了摇头,“没有,我什么都感受不到,不会出什么事吧?”
邓鸿儒脸上神情变得严肃起来,难不成这京城中也有他们苗疆一族的人,可苗疆一族也不是人人都有本事能解开这情蛊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道:“太子殿下,您放心,理应不会出什么事。”
蒋重闻听了这话眉头却未松开,依旧紧紧的皱着,“那为何我方才还能感觉到那丫头似是痛苦至极,可现在却什么都感觉不到?”
邓鸿儒想了想才道:“或许与那丫头身体里的血液有关系,所以发作时辰较常人而言便会缩短一半。”他实在不信这京中会有苗疆一族的高手存在。
蒋重闻心下没来由的有些不安,对于邓鸿儒说的话他有些不信,过得片刻他才道:“那丫头现在住在王府,王府里的王益是东龙国宫里头的首席御医,你说他会不会有这种本事解了这情蛊?”
邓鸿儒皱起眉来,“这本就是我们苗疆一族不外传的秘术,那首席御医若不是我们苗疆一族的人,就算他医术再高,也是拿这情蛊没有半点办法的,就是不知那王益与我们苗疆一族有没有关系?”他心下也有些没底了,这世上真能有这么巧的事?
蒋重闻心下有些烦躁,抬手按了按额角,道:“明日我会派人去查一查这王益的来历,你也早些做好准备,我希望这事不会出任何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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