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沥北的手像烫人的铁烙,印在我的身上,我那一刻就注定进入深渊。
他很生气我和别的男人待在一起,尤其是和顾云深。
而且我知晓阎沥北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偏偏每一次我都在触碰他喜欢人的底线,可我一面想温顺一点让自己日子好过一些,可一面我真的做不到。
矛盾是我的界点,就和嘴上说不要,心身却很诚实是一个道理。
“我已经不记得到底警告过你离顾云深远一点几次了,你是没脑子,还是压根不将我的话装在脑子里?”阎沥北怒意横生的脸逼近我,他的气息很热,至始至终,我都能感受到他的怒意。
当我看清楚阎沥北的眼,我明白,他不是不记得,而是故意在我的面前说反话。
他让我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怕意,小时候我却是不怕他的,甚至还被他宠地无法无天。
我小心翼翼地望着阎沥北,然后说:“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我硌得很疼。”
阎沥北的视线从未在我的身上转移开,也并未因为我的话,变得温和一些。
他和顾云深的性子很不一样,他比顾云深更难解决,也没办法解决。
“你究竟是对顾云深有什么样的想法,为什么我人被你弄进医院,你还能和顾云深走?”阎沥北问我,紧接着,随着他说话的声音,五指一下子捏在了我的腰肢上。
可我觉得用‘掐’更准确,我疼地说不出话来,他却不曾松一分力道。
有的时候我在想,倘若我真的突破了阎沥北的忍耐点,他会弄死我,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威胁。
他阴沉的脸上挂着怒色,再次问我:“为什么,说!”
实际上,没有多少为什么,我能告诉阎沥北在医院我遭受不平等的待遇吗?
他究竟胃病到了什么样的程度,许若笙都能知道,我却不能了解。
我自己也分不清楚之前究竟是什么样的心里状态,不是嫉妒,因为我深知许若笙和阎沥北之间不可能。
可我又有些介意许若笙的到来,因为在我潜意识里,阎沥北欠我的,欠那个孩子的,这些年我在国外受苦,他也该清心寡欲地像一尊佛。
事实上,他不是佛,商场上叱咤风云,得意的很,身边也不乏想要攀上他的漂亮女性。
想想,我就觉得不公平。
我笑了,却是对自己的自嘲,我根本没有办法在阎沥北这里得到公平,却傻傻地渴望公平。
阎沥北瞧见我在笑,于是,他脸上的表情更加令人害怕了。
他的薄唇呡成一条直线,瘆人的寒意通过他的掌心,传递给我的敏感神经。
“笑什么?”阎沥北开嗓问我,紧接着,他带着薄怒,低吼道,“这个时候,你还能笑得出来。”
听他的口气,我像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瞧见阎沥北的手有针扎的青紫痕迹,很细小的针孔伤痕,上面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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