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兄有礼!”
两个人看在公孙瓒的面子上,尽皆是躬身一礼。
然而。
心中却忍不住思绪起伏。
公孙纪本不是做大事的人,听到刘玄德的名头,也只是略感好奇罢了!
然而,刘备便不一样了。
从公孙纪的身份,他已经知道,公孙瓒的作为,就好像是当初的鸿门宴。
高祖刘邦为了脱困,以儿女亲家结交项氏之项伯。
这一场联姻,事关重大。
甚至有可能关乎于公孙瓒的生死存亡。
那是万万阻挡不能!
至于公孙纪的才情,刘备虽然渴求贤才,却也没有到达饥不择食的地步。
如项伯一流的人物,纵然是有绝世之才,要来何用?
他刘玄德所倚仗的,不外乎是中山靖王刘胜之后。
公孙纪的主子,却是汉光武帝刘秀之子东海恭王刘强之后的幽州牧刘虞。
一个州牧,一个县令,两相对比,差距不可以道里记。
跟随刘虞,尤且不能够尽心尽力,何况是他刘玄德?
当下诸文武分宾主落坐。
公孙瓒开口,将女儿许给公孙纪。
张翼德愤然变色,却被刘玄德死死按住,少女强颜欢笑,冉冉退入后堂。
公孙瓒麾下文武,脸上毫无半点儿动容变色。
斟酌了一下语言,刘玄德开口道:“太守大人,玄德有事禀告。”
“哦?”
公孙瓒好奇的道:“未知贤弟有何大事?”
刘玄德道:“兄长可知道令弟公孙越杀良冒功,劫掠妇女,危害百姓的事情?”
公孙瓒闻言,一双黑亮的眼眸闪烁了一下,不动声色的询问道:“贤弟哪闻此事?”
刘备察言观色,已知道公孙瓒定然知道,便不再劝,只是状若无意的开口道:“太守大人,以备之浅见,民为国本,一个国家,一个势力的兴盛,首先便应该以民为本,如果失去了民望,便是天大的才学,天大的智慧,也绝无可以施展的余地,请太守大人三思。”
公孙瓒笑道:“贤弟的提醒,为兄怎会不知,贤弟放心,等待舍弟回来,问明此事,一定重重斥责,绝不姑息。”
当下右北平署衙,推杯把盏,一片欢声笑语。
张翼德略饮几杯酒,来至后院,隐隐观看到一个女子黯然垂泪,心中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
踉踉跄跄的来到女子的面前,低声的咆哮道:“你若不喜欢那个腌臜,我为你宰了那个小子,保管干净利落,便是你父亲见了,也只会责怪我一个人,与你无干。”
白衣女见是一个黑脸丑陋的大汉,禁不住大吃一惊,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方才微微安定,低声啜泣道:“客人只知道我有委屈,却不知道,今日之事,事关我公孙家,今后数十年的兴衰,怎么能为了我一人之事,而耽误了家族的大业呢?”
“额!”
张翼德虽在醉中,闻言,依旧为之一愣,半晌,方才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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