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盯着南无月背影,直到东方泛白他才御风而起,不知要去何处。
走前他在关着花千骨和白子画的两间小屋分别又设下一层结界,并未发现异样。
能看到的角度有限,发现他动作时花千骨连忙后退,还是被余力打到手臂,一阵酸麻。
甩了甩手,她重新去看窗外,果不其然什么都看不到了。
故技重施涂抹手指上的血,这次她只感到结界异动,却无更多反应。
想了想大概是血不够,花千骨忍痛咬破腕间血管,这次倒是顺利。
只是这屋里没有门,窄窄的铁栅栏要命也爬不出去,她现在又弄不断,破了结界也无甚用处。
凝眉沉思,生怕南无月或者霓漫天折回,花千骨飞快做了决定,先通知外界他们遇险的事再说。
诚然她法力又被封了,传信这条路不通,但这世上还有个与她血脉相连的人。
就着鲜血在地上画下禁术符印,花千骨端坐在其中,默念糖宝名字。
这个禁术本就依托血液,她的血又格外有用些,应当能让糖宝感应到她的处境。
做完此事,她飞快用杂草掩盖住符印,起身一阵头昏眼花。
两天没吃东西了,加上失血过多,她早就浑身乏力。
可总不能把希望全寄托在糖宝身上,她还是要试试看能不能逃出去。
地上除了杂草什么都没有,随着她走动带起一片尘土飞扬。
尘土……花千骨眼前一亮。
今年夏天凡间少雨,许多田地干裂,这间没有修葺过的小屋,理应泥土松动才是!
从窗子可以看出这里的墙并不厚,她若从墙角开始挖,从底下爬出去似乎不是难事。
有了主意便停不下来,花千骨手边没有家伙只能徒手挖洞,手指破的地方起先钻心的疼,往后也就麻木了。
只她这一世被师父养的太好,没吃过什么苦,指甲缝很快渗出血来,她咬牙忍着。
想着师父或许很快来救自己,花千骨汗流浃背却也充满干劲儿。
足有两个时辰,花千骨双手已经脏污的不成样子,稍动一下就火辣辣的疼,她终于从地下看到了来自外面的光。
这期间她最怕就是那两人回来,看到曙光更是不敢停下,半身探在洞里,总算挖开足够她出去的小地道。
为防万一,花千骨脱了身上外袍,这才小心翼翼从洞里钻出去。
洞身并不平滑,形状也不规则,花千骨被卡的颇为痛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拔出了腿,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出来后她就看不到方才困住她的那间小屋了,想来除了结界南无月还下了障眼法。
她身上一定脏的不成样子了,可就算现在让她洗澡她也不想洗,只想睡个天昏地暗。
消极的想法只片刻,花千骨勉力爬起来就要往外走,被一声轻微动静阻了脚步。
第一个念头是这里还有人,她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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