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阿夏侧目垂眼时,几分眼神轮廓与蒋云舟的相似,一想到阿夏用蒋云舟的脸这么努力的取悦祟景,秦珩便觉得恶心无比。
鞭子破空从皮肤上绽开,阿夏嘶哑着嗓子叫喊了一声,只道,“你给我个痛快!”
秦珩忽然想起最初和蒋云舟在水牢里相遇的时候,每个人在这样的情形下,要么是求饶,要么是求死。只有蒋云舟想着和他谈判,并且是站着用平等的身份谈判。
他可不能让阿夏就这么死了,他还得给蒋云舟洗清冤屈。
秦珩站起来,让手下停下手里的鞭子。他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望着他,“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成了祟景的一颗弃子,因为你永远学不成蒋云舟。”
原本低着脑袋的阿夏忽然抬起头来,他双眸发红,“你胡说!”
在床上的时候,祟景明明说他伺候的他很舒服,明明说着那些一生一世,长厢厮守的话。
他是心甘情愿为了祟景而死的。
秦珩冷声,“一辈子活在别人的那张皮里有意思吗?你要是肯自己易容,承认是你杀了我爸的卫兵。我给你个痛快,死后把你送还给祟景!”
他把蒋云舟那套衣服丢在地上,命卫兵道,“给他穿上!”
阿夏笑起来,“你死心吧!我不会化妆易容的!就是蒋云舟意图杀你父亲,结果杀了两个卫兵!他还杀了你的爷爷!”
“这是他背叛祟长官,该遭到的报应!”阿夏仰起头,狰狞的笑起来。
秦珩没什么耐心,他早就找到当地擅长化妆易容过的钱婆婆,让人按住阿夏在地上,就让钱婆婆给他化妆。
要按照他以前的脾气,他就早一枪把这个出言不逊的阿夏给嘣了,自从和蒋云舟在一起之后,他反而觉得自己越来越有耐心了。
秦珩见钱婆婆化妆化的不错,有个六七分和蒋云舟相像了,便吩咐昌林道,“把他带出去!把事情交代清楚了!他是秦琅的人!让我爸发落!”
秦珩考虑到怕阿夏污蔑蒋云舟,便直接让昌林给他喂了药,让阿夏再无法发声。
秦珩超阿凯伸手。
阿凯拿了一个手表出来,“长官。”
这个手表是秦爷爷死之后,秦珩让人搜山找到的。手表是秦琅的。
因为秦司令这些年和秦爷爷的关系很僵,加上秦爷爷根本看不上秦琅,秦琅这几年没有上过山。
而在现场发现秦琅的手表,不管秦爷爷的死和秦琅有没有关系,他都能理所当然的查一查。
秦珩把手表交给昌林,“如果我爸咬住蒋云舟不放,就把这个交给他。”
这意思很明显了,如果秦司令不依不饶的不放过蒋云舟,那他也不会放过秦琅。
解决完外头的这些事情,秦珩捡起架子上的一副手铐,便回去了。
收拾完烂摊子,总该要收拾自己家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了。
蒋云舟正趴在床上看书,视线里突然多了一副手铐压在他的书上。
蒋云舟抬起头看见秦珩似笑非笑的表情,便讨好的笑笑,“老公你回来了。”
“先别忙着喊老公。”秦珩坐在床上。
秦珩吩咐道,“拿长凳进来。”
卫兵搬了长凳进来。
蒋云舟连忙,“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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