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又到底是猜测到了些什么?”梓鸢在心里告诫着自己不要动气,不要轻举妄动,不要意气用事,可话语间却还是多少带了些气。奇趣小【说【www.qiquxiAOshuO.COm
话一出口,就让她暗恼自己的不争气。
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既然鸢儿不愿告知于我,那我似乎也没有要向鸢儿说明的义务。”妫珩端起茶壶,给自己满上一杯。
“梓鸢又何时说是不愿了呢?公子就莫要随意揣测了。”梓鸢懊恼着自己的不淡定。
“鸢儿方才让我猜,如今又让我莫要胡乱猜。这般反反复复,倒是真的让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妫珩悠悠笑着,满眼揶揄。茶入口清凉。
梓鸢气急,却又真说不出一句话来,半晌,才问出一句:“那公子现下可愿告诉梓鸢,你准备要做些什么?”
妫珩放下瓷杯,好整以暇,起身向门外走去,留下满含调笑的一句话:“自是不愿的。”
门在眼前合上,轻轻的“咔”一声。梓鸢咬牙。
这人真是气人!
没半句正经,也吐不出半句真话。
可待心情平复下来后,梓鸢也明白过来了。只怕他是担心自己,才又专门留了会儿吧。
梓鸢的心软了软,望了静寂的窗外一眼,转身收拾了一下,便上了塌。
既然出了事后,他还放心让她独自一人,那应该是没有危险的。而淳旻那边,估计也轮不到她担心了。
这些事,若真是妫珩一手筹划,他如今迟迟不愿摊牌,她要谈也无话好谈。
若不是,那就更好了。
窗外虫鸣蛙叫。
一夜,安眠。
“怎么样了?”
妫珩回房,便见淳旻拿布拭着剑,一把惊鸿剑在烛光下闪过红光。
“办妥了。”淳旻眼也未抬,把剑插回剑鞘中。
房中有些闷了,他起身去推开了窗:“还真是麻烦。”
妫珩一笑,回到书桌前坐下:“你也回去歇下了吧,该做的都做了。”
窗前的男子静静站了一会儿,转身向门外走去。
“戏演得再久,我也会记得自己是个戏子。”他站定在门前,回头看他。
好友的眼里一片平静,他却看到了劝诫。妫珩笑了,一手撑着额角。
“巧了,我也是。”
第二日一起,梓鸢便去寻妫珩。
“公子可否带我去见昨日那歹人。”
妫珩正在用早膳,听言,意味深长地一笑:“有何不可?”
行至关押的地方,梓鸢有些狐疑地看了妫珩一眼。这船上的房间真有这般缺吗?为何要把所有的人都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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